李大姐擦了擦眼睛，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除了多了两个她不认识的人之外，还少了一个小五，她便问道：“小五呢，怎么没看见他的？”

“小五，他……”一提到小五，穆晚晚就泣不成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独自流着眼泪。

“怎么回事呀？小五他，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李大姐着急地问道。

苏童说：“确实出了意外，为了找你。”

“找我？”李大姐不明所以，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乎苏童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总而言之，我们原本是不赞成来村子里的，只是晚晚担心你，要来找你，还说你答应了要跟她说什么秘密，所以就来村子里了，结果遇到了醒尸的袭击，小五为了大家，被醒尸给吃了！”

“什么？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为了救我，不顾自己的安危，结果还连累了小五……我真是罪人啊！”李大姐自责急了，“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呀！晚晚，真是对不起，我欠你们的，欠小五的！”

穆晚晚没有说话，苏童继续说：“你可别这么说，是我们自己决定这么做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你别自责了。”

李大姐一开始看到苏童的时候，就觉得有几分眼熟，现在越看越觉得像是一个人，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她站了起来，围绕着苏童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然后又往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着。

被这么来回看的苏童有些不自在，“李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你这不是……”李大姐只觉得话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出来，急得她脸都红了。“我记得你，记得你，你就是那个……那个……我这记性，怎么关键时刻就给忘了呢！不就是那个谁吗？小燕儿，对，像小燕儿，你是不是小燕儿的……”

“对，没错！”不等李大姐说完，苏童姐干脆地承认了，“我就是那个小燕儿的女儿，你猜对了，我就是她的女儿邓玉函，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李大姐惊呼一声：“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邓玉函还活着，十年前不是已经逃出去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忽然出现在夜叉岛了呢？还和这些外来人在一起，难不成他们是一起回来的？穆晚晚跟她也是一伙的吗？

“他，知道吗？”李大姐双眼模糊，竟然又哭了起来，“你回来了，他应该是知道的吧，那个时候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找你！”

“不知道！我没让他看见我！”苏童不耐烦地说。“不过，你究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