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晚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邓玉函就怪到她和林景星头上来了呢?“邓玉函好端端的你又怎么了?莫名其妙就发疯,冲我们吼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找严峻和陈然去,要不是你……”
“是是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肯定又要说要不是我哪会有这么多事,大家哪里会死是吧?”邓玉函粗暴地打断了穆晚晚的话。“都怪我,什么都怪我,反正都是我的错,只要不好的全都怪我就对了!”
面对邓玉函的蛮不讲理,穆晚晚简直都不想和她说话,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而且的确全都是邓玉函的错,她这么一说反倒变成自己是受害者了,她很无辜,是大家拖累了她,简直是无法理喻。
林景星担心这两个又吵起来,只得充当和事老,他先小声劝穆晚晚:“你怎么也跟着一起生气了呢?玉函估计是还没有彻底恢复,乱说话而已,你就大度一点,算了吧!这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自己人先乱了。”
安抚好穆晚晚,林景星又立即来到邓玉函身边,笑着说:“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而且也不是你一个人想离开,我和穆晚晚更想离开,但你说怎么走?水路山路都走不了,这一点你最清楚,我们要是非要走,那不就是送死吗?”
缓和了一些的邓玉函突然来了一句:“可是我不想死!”
“什么死不死的,你不会死的!”林景星拍着胸脯说,“我向你保证,一定会保全你的周到。”
“一定是报应,肯定是报应来了,邓忠宏还有他爹做了那么多坏事,他们俩都死了,所以报应到我身上来了!”邓玉函惊恐起来,她死死地抓着林景星的胳膊,要不是林景星的衣服穿得多,她的指甲就要嵌进林景星的肉里面了。“我好怕,真的,特别害怕,我不想像他们俩那样死掉!”
“好了,没事的,放心吧,你不会的!”
就在林景星安慰邓玉函时,穆晚晚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邓玉函说的一句话,“水泼在地上就结冰了”,那这么说来气温已经到了零度以下了,河面的话岂不是也结冰了?这不是正好吗?原来因为河水太深又没有船所以无法渡河离开夜叉岛,这么一来,直接走在冰面上过去不就好了吗?
穆晚晚立刻把刚刚的不悦抛诸脑后,高兴地说:“有办法了,我们有办法了,我们可以离开夜叉岛了!”
林景星和邓玉函立刻看向她,尤其是邓玉函,激动地问:“你说什么?你有办法了?怎么离开?你快说!”
“现在不是已经零度以下了吗?那河面都结冰了,我们直接走过去就行了,怎么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们之前就没有想到呢,还折腾了这么久!”穆晚晚说着就把窗户给打开了,一阵寒风吹进来,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冷,反倒爱死这低温了。
“对呀,你说得没错!”邓玉函用力点点头。
可是林景星却不这么乐观,他说:“那我们还是得先离开这座宅子才行,但是陈然和严峻肯定就在宅子外面守着我们,只要我们踏出去一步,别说到夜河来了,门外就会被拦截,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