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那脏病,什么时候调理不好,偏偏要在选妃之时请人瞧病,害得皇家厌弃了楚家女。你为了自己,就要害得楚家姐妹都嫁不出去吗?”
“啪~”楚静瑜不发疯,楚云枝也要发疯了,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因为楚静瑜,她受了多少委屈也得忍着,现在楚静瑜皇子妃的梦破碎,竟好意思怪到自己头上,连金蝉她都敢训斥,真是可恶至极。
“什么叫脏病,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脏病?你做不了皇子妃,就要全部人给你陪葬不成?”
“行,要闹就一起闹,大家一起去岭南,去漠北,一起流放,你就开心了吗?”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楚静瑜捂着脸不可置信道,满脸泪痕,“若没有我爹爹,你父亲在那县令位置上做到死都别想升迁,你还好意思打我?”
“呸~”楚云枝早受够了,“我告诉你,我爹能调到工部和叔父没有一丝关系。爹爹勤政爱民,那是他应得的。”
明明是她们冒着风险得的功劳,宫里赏了她,升了父亲的官职,为此叔父还得了嘉奖。
她失了嫁妆,楚家给补上了,仅仅是因为她姓楚吗,不是,那是楚家变相的补偿,他楚适勋得的好处可不是那一点点嫁妆可抵消的。
楚云枝早受够了楚静瑜这副高高在上,施舍的模样,她还得憋着恭维她,只字不能提。
这次,她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害她失了王妃之位,真是可笑。
就像金蝉所说,皇帝的心思哪里是普通人能琢磨透的,她忍气吞声,还不够吗?
在面对楚静瑜时,楚云枝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
“哈哈哈。”楚静瑜也不知是哭还是笑,竟蜷缩着身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金蝉无奈看向楚云枝,楚云枝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静静的看着她哭。
那个位置真有那么重要吗?她不由得也狐疑起来。
楚家看中那个位置楚云枝能理解,他们想搏一搏,整个楚家没人敢反对。
但现在圣旨已下,以楚适勋的睿智,定会装作当时参加花宴只是去凑趣,绝不会再闹出来。
也不知楚静瑜是怎么笃定那皇子妃的位置定是她的。
除非,有人亲口许诺道。
楚云枝心中一凛,脑海中的想法吓得她不敢吱声,一时间,屋中除了楚静瑜的抽泣声竟再没了旁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