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掰着她肩膀一转,转向时云州:“叫哥。”
爷爷她肯叫,但是叫哥,向海恐怕得拿把刀在她脖子上摁着。
时云州本来也很不稀罕她叫,但后来又揣着口袋翘着二郎腿,如向海般:“叫哥。”
向箖:“二哥。”
叫哥可以,但她非得让时云州比向海矮上一头。
当然这只是向箖自己心里的算计。
时云州:“为什么是二哥?”
向箖:“不为什么。”
但不管怎样,二哥这个称呼,绝对是向时两家关系最亲近缓和时期的一个称呼了。
鼻腔中充盈着淡淡的药香,两只膝盖正有些微微发热。
时云州抬起眼睛,看着向箖。
向箖:“你是恨我吗?”
时云州勾起嘴角:“你觉得呢?”
向箖:“......”
时云州:“你应该问,我怎么还没有亲手掐死你。”
向箖:“......那你为什么还没有亲手掐死我?”
时云州:“你怎么有脸问这个?”
向箖:“......”
敲门声。
一位佣人站在房间门口。
时云州带有讽刺的目光从向箖脸上移开,看向那位佣人:“怎么了?”
佣人手上拿着手机:“先生,老爷说,让您接电话。”
时云州:“知道了。”
起身,扯出两块纸巾,擦拭手指。
那位佣人看一下手里的手机,估计是时钧那边挂掉了,她便先退出去。
向箖:“你这么喜欢尤若吗?”
时云州:“什么?”
他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向箖没再说话,而时云州接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晚饭时,向箖的饭菜由佣人送到房间里来。
这个佣人向箖认识,是上次看起来跟尤若相处不错的萍妈。
萍妈:“我家先生在楼下陪尤小姐吃饭,吃完饭可能还要陪尤小姐去散散步。向小姐您自己先吃,我就在门外,您吃完叫我就行。”
向箖没什么客气,只平淡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