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刚刚才找到她的下落。
把她关起来,可能只是惩罚她。
给她做个牌位,可能是真的就当她死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了。
可是向箖不太敢这么乐观。
她当年一逃,可谓狠狠挑战了钟采琼的控制欲。
打包一些吃的,回到酒吧,又吃下感冒药和退烧药,继续用睡觉的方式恢复身体。
睡醒以后,拿出针线包,取出一根针,用酒精湿巾消毒后,挑破手上让她觉得又麻烦又痛苦的泡。
按说不应该挑,但她的经验的就是挑破以后好得比较快。
手上有几个水泡,做什么都不方便,碰到热水加倍痛。
向箖身上特别懒,精神也懒,稍微动一动就冒虚汗。
过年期间,可能很多人都在忙着聚会,而向箖只忙着睡觉,像是恨不得把一年缺的觉都补上。
感觉人都快睡傻了。
店长打来电话,说初六开门营业的事。
向箖才破茧似的,打开房门走出去。
有些东西需要收拾。
提着一小桶水,拿着抹布,先把她酒吧的门面清洁一下。
看向停车场上她的两辆车。
过年期间空气差,车上也蒙了一层薄灰,向箖又换一桶水,干脆把车子也大概擦擦。
注意到红色那辆车的车轮下方,有什么东西。
向箖探进手去,拿出来。
正是时云州送她的那枚玫瑰发夹。
有些奇怪,怎么会掉到这里来了?
不过也幸好掉在了这里。
有轮子挡着,又是她的专属停车位。
否则被别人看到,大概就捡去了。
只是有些被摔坏了。
宝石有一点松动,卡子部分出现了一些擦痕。
像这种成色的鸽血红宝石,价格应该还是很昂贵的。
向箖给卡子拍张照片,传到网上,并没有匹配到哪个品牌有同款。
便把照片发给了时云州。
向箖:“坏了,去哪修?”
收到信息的时候,时云州正在返程的路上。
划开手机看一眼,就把目光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