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忍耐还是得忍耐。
邬颂华红着眼睛道:“儿子总是你亲生的吧?他这八年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你在时运给他安排个副总裁,不过分吧?”
人回来了,肯定是要进时运工作的。
有那个时云州压着,肯定不容易。
邬颂华当然要尽可能给儿子争取个高职位。
时钧哼了一声:“副总裁,那是需要董事会表决通过的。”
邬颂华立刻服软:“那我们阿晟怎么办啊?现在来到跟前,你那大儿子不定要怎么欺负他了!”
再看看她这好儿子,八年不见,模样完全认不出了,在自己家坐着,跟自己家人在一起,却透着一种陌生和拘谨。
邬颂华:“阿晟,你自己说句话。”
时云晟笑着道:“我,全听爸爸的安排吧。”
还是时云晟这话听着舒坦,时钧不由哼了一声。
邬颂华也嗔了一句:“你嫌我说话不好听,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我能不委屈吗?”
不管是吵还是什么,时钧、邬颂华、时云晟这一家三口,也算是热热闹闹,你来我往。
但是另一边,余欣雅安安静静的搂着时云喆,时云喆拿着手机,在手机静音模式下玩游戏。
而时云牧和时鹭都坐得很端正。
老太爷垂着眼睛,昏昏欲睡似的。
时云晟看看手表:“快七点了,大哥还来不来?”
经过他的提醒,所有人的动作和表情都有了些微细的变化。
时钧叹口气,转头对雷信道:“给他打电话问问。”
雷信走到一边。
刚打完电话,从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人。
王特:“老太爷,董事长,时总让我来说一声,他今晚临时有事,就不过来了。”
时钧立马就恼:“有事?有什么事!全家都在等他!”
邬颂华冷笑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王特:“时总还交代说,让董事长您和二少爷有空去做个亲子鉴定。虽说他管不了您认儿子,但如果混进来来历不明的人就不好了。”
邬颂华蹭地站起来:“这说的叫什么话?!”
老太爷忽然打翻了旁边的茶杯:“不像话!”
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王特看看在坐的这些位,转身走了。
虽说在王特看来,王家就够奇葩的了,这时家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