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参加过那么多表演和比赛,积累了数不清的舞台经验,也都是用钱垫出来的。
作为一个穷人,他当初是怎么有勇气让她走上这么一条烧钱拼人脉的路?
现在的向箖回头去想,才会明白,向海一定吃了很多她看不见的苦,受了很多她看不见的委屈。
向箖:“我只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有些心疼小朋友。其实跟我和向海,也没什么关系。”
向箖笑了笑,去看车窗外延绵起伏的山脉。
她记得曾经向海对她的恩情,也必须接受如今向海出卖她、伤害她的事实。
有关向箖和向海的话题,时云州是插入不进去的。
只是握住向箖的手道:“时运一直有专项资助公益金。你心疼小朋友,我们还可以为他们做更多事。”
向箖看向他,他抬头摸了摸向箖的头。
助孤助贫,一直都是由他的私人助理亲自负责的重要事务。
但是怎么都帮不到,他的这个小可怜了。
......
虽然才刚离开家几天,但对恢复记忆不久的向箖来说,又像是很久没回来了。
她回到家,先去看她的两个儿子。
虽然之前她也疼爱、喜欢孩子。
但这是她怀得很辛苦,经历了几番凶险,险些搭上性命,才生下来的。
现在两个孩子,都开始练习翻身。
但是翻过去,翻不回来,像两只搁浅的小乌龟。
婴儿房里有特意圈出来一块让他们活动的区域,铺着爬行垫,围着栅栏。
好几个大人围着看小乌龟搁浅,笑声一阵阵的。
回家的第一天晚上,向箖陪孩子睡在了婴儿房。
时云州也陪着睡在了婴儿房。
第二天向箖回到她和时云州的卧室。
收拾完毕,上了床。
时云州看样子是想要抛弃他的长沙发,他换好睡衣出来,走到沙发旁,拿起他的枕头。
因为佣人们知道了他一直睡在沙发上,已经又提前帮他把沙发当床铺给铺好了。
时云州拿起枕头,看向向箖,向箖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却没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