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恍惚的盯着她，开口：“墨柒，我很爱你，但你爱我吗？”

爱这个字，墨柒还真认真的想过，因为虞郎白一直在说，她想来想去，想的满脑子都是滚烫的烟，因为害羞。

这会没有害羞的空间了，她一字一句的开口，“我爱你，和你爱我一样。”

虞郎白缓缓的皱眉。

墨柒很坚定的重复，“我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我会在京都等你，一直等着，等你来找我，就在那，一动都不动，不管是多久。”

虞郎白松手了，垂眉盯着自己的手。

墨柒在骗人。

言语能作假，神色却不行。

虞郎白找不到合适的参照物，毕竟人和人不一样，对他说过爱的真心寥寥无几。

唯一的参照物只有自己。

他说爱的时候，脸会红心会跳，额角都会冒汗，会紧张的有点嫌丢人。

忐忑又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但她不是，她太平淡了，每个字的发音都清晰可见，听不出任何的瑕疵，像是在按着标准答案照本宣科。

连在京都常有的甜滋滋的笑都没了，平平淡淡的，眼睛认真的像是在讲述一件很平淡的事实。

但怎么可能是事实？

毕竟她要走的这么的迫不及待。

没有前兆，没有源头，言语不狠厉，神色却无比的绝对。

哪怕他这些天话里话外的暗示了很多次，她却像是游离在外的过客般，似乎没动过分毫和他在这里一辈子的念头。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梦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比他预想中还要快很多的碎了。

虞郎白很累，还想笑，他扒了扒头发，也就真的笑了。

无声的垂头笑了半响，重新看向墨柒，唇边的笑未收，有点僵硬，但眼神很冷，他确认道：“你非要回去吗？”

墨柒有点疑惑，这不是听见她做足了心理建设后表白该有的表情啊。

最起码该抱抱她吧。

她没腾出来时间想，点头，彻底将虞郎白的美梦打碎：“恩，必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