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过了会回答:“江寻呢?”
墨柒愣了下。
他继续道:“上学那会,每个周末江寻都来找你,他现在去哪了?”
墨柒没应。
齐鸣自顾自的接着说:“最牢靠的感情是亲情,别的一旦变质,无法留存,唯有亲情不一样,人不能犯的错误便是为了任何一样东西放弃亲情。”
墨柒没说话。
齐鸣又问了两句梁微的事。
墨柒没怎么应,心不在焉的,看着齐鸣下车进了学校,开车去小巷口待了会,接着回郊区的家。
到楼下已经凌晨两点半。
墨柒烦,不怎么困,低头上楼。
猛地被拽了下,刚想小声尖叫,嘴巴被熟悉的温度覆盖。
墨柒眼睛眨眨,又红了。
虞郎白捂着她的嘴看她。
眼圈红了后便是掉眼泪。
墨柒的眼泪不停的掉,顺着下睫毛一直掉到虞郎白手背上,他凑近,亲了亲她沾了泪水的睫毛。
墨柒哭的更凶了。
“我错了。”虞郎白声音低沉沙哑且很温柔:“我错了,行不行?”
墨柒不哭了,推开他:“你问行不行,就是不行!”
说完扭头就上楼。
手腕被拽了下,墨柒大大的呲了一声。
虞郎白凝眉松手,提着她后脖颈将人拽回来,拽到路灯下,捏起她手,皱眉看她的手腕。
“虞郎白,你家暴。”
指控简单粗暴。
虞郎白没吱声,还在细细的看。
墨柒把手抽回来,又被拽了回去,半响后对着吹了吹。
墨柒没抽手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又开始掉:“虞郎白,你打我,踩我给你买的玫瑰花,还骂我,不信我,你说过不欺负我的,你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