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白不拿,想想他就满腔怒气,想鞭尸他的心都有,将他清贫的家底掏空,心里才好受点。
“这些钱……多了。”侍应生掏出十扎为难道。
虞郎白嗤笑一声,眯着眼看墨柒:“去挑,爷什么都给你买的起,也该爷买。”
墨柒没吱声,让侍应生过验钞机结账,将行李袋拎了下来。
虞郎白接过,看她沉默的侧眼。
冷不丁的,鼻腔发酸。
对墨柒,他有些无可奈何。
这人什么都不告诉他。
心肌炎什么时候得的不说,那几天请假朝哪去了,不说、不提、不吱声,非得让他查。
虞郎白没查人的毛病,在墨柒这更没有。
一是因为墨柒不喜欢被人查。
二是想让她亲口说,包括和那个王八羔子像抱在一起的照片,包括和齐鸣在门口是摸头发还是摸腰的举动,包括提离婚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因为唐蕊的事生气了,还是因为真的有那么零点几几的几率是又被男人迷了眼。
虞郎白调整烦躁的呼吸,有点想吸烟,看墨柒沉默的侧脸,最后也没掏出来点上。
买了项链没完,路过二楼时拐了弯,强硬的给墨柒又买了双鞋,接着买了个包,再后买了条新裙子,将包里的钱都造光了心情才好点。
出去上车后,侧身给墨柒系安全带。
墨柒挡了下,疏离道:“不用你。”
“那你想用谁?”虞郎白冷不丁发问。
墨柒唇线抿直,一声不吭。
虞郎白手握着方向盘迟迟没踩油门。
车里很安静,虞郎白的手机几乎没断过的震动声响刺耳的人耳蜗发麻。
墨柒看了眼手表,九点了,“今晚还去吗?”
“去!”虞郎白挂档踩油门,车飞速开出去。
大转弯几次,墨柒牢牢的握着上门的把手才平息了心跳,到出停车场险些和个车迎面撞上时没忍住:“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什么神经?墨柒,是你巴不得赶紧看见那个唐家煞笔吧!还他妈穿着高跟鞋花枝招展的看!”
墨柒有些倦,还有些累,捂脸半响小口吐气,放下手,安静的看向虞郎白,“为什么一定要把你花心、变心的罪名安在我身上,为什么呀,这样你心里会好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