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洲仍然压低的声音,“现在不方便。”
沈初全程屏息着,不敢说话。
沈簌似乎是放弃了,说:“好吧,那明天再说。”
贺致洲飞快撂断电话,松开她,坐了起来,拿了根烟点燃缓缓抽了起来,下了逐客令:“你走。”
他这一抽离,身上的热源也被他带走,她有点儿冷,披上浴袍,没说话,坐着没动。
“怎么,还想继续?”贺致洲淡淡掀弄嘲讽的弧度。
沈初努了努嘴,没说话。
贺致洲起身,准备走,沈初心头一紧,起身扑上去抱住他的后腰,“我不想走。”
“姐夫,你自己说的,今晚十一点后把时间给你,我给你留着了。”
刚好十一点了。
贺致洲捏了捏眉心,蓦地有点烦躁,已经意识到晚上吃的东西出问题了,他正要开口,她来到他跟前,垫脚吻上他的下巴,接着是唇。
贺致洲没再克制,吻了会她,把人抱进浴室。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沈簌拿了房卡回到房间,嘀地一声,打开了贺致洲的房门,她有点紧张,特地磨磨蹭蹭了会,想等药效再强一点的时候,然而等她进来,房间里没有人,浴室的门是紧闭着的,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簌心想应该是贺致洲在洗澡,她正在想接下来怎么做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道女声。
断断续续的。
“不是这样……的……我没骗你……”
“结付……呃……”
“水、水进、我眼睛了……疼,睁不开了……”
磁沉的男声交织其中。
“低头,就是这样,听话,攀住我。”
“沈初,弓长—开。”
沈簌如坠冰窖,险些站不住,手脚冰凉,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