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之前工作是做的不太好，是不是因为这样你对我挺失望的？”

“差不多。”

“……”许韵都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如果你不是许工的女儿，我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之后的工作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水平，那我只能申请把你调出去，你不能继续做这个项目。”

他说一不二，态度直接的让许韵当场愣在那，大脑都停止了思考，不知道该说什么。

代驾刚好来了，贺致洲把车钥匙给了代驾，上车了。

许韵就站在原地，望着车子离开。

贺致洲捏着眉心，是真喝多了。

回到公寓，他在外边抽了根烟才回去。

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在。

他开了灯，把门锁上，径直去了房间，推开门，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他没开灯，走过去揭开被子，低沉嗓子喊她一声。

“沈初。”

没人应。

他无声笑笑，趁着酒劲开始弄她。

沈初没睡着，本来想装睡不想搭理他，被弄得没办法装睡，她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小脸皱巴巴的，满口都是不要。

贺致洲闻所未闻，就开始作弄她。

一整晚，没个安宁。

第二天一早，沈初才睡着。

等她醒过来，身边位置是空的，没有人在，仿佛昨晚荒唐的一切都是梦来的。

她这会是真没力气了，软绵绵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这个点，贺致洲已经醒了，又恢复到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没有半点影响。

沈初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很久没有出来。

贺致洲进来找人，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他便开门进来，床上是空的，浴室的门关着，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沈初嗡声说：“别进来。”

“出来。”

“我不要。”

“沈初，别闹。”他难得软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