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的很累,结束后从浴室出来,沾到枕头,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了,手脚都被人抱着,她睁开眼一看,抱着她的人除了是贺致洲还能是谁。
但他向来不是不和她一起过夜么,怎么还抱这么紧。
他好像还没醒,她动了动,他进闭着眼,睡着的时候少了平时稍微平易近人一些,没那么高高在上不好相处,她凑近了些看,如果他不是沈簌的男朋友,她或许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不过事到如今,她是不后悔的,都已经这样了。
过了会,贺致洲醒了,抬手捏着眉心,宿醉后头不太舒服,睁开眼看到怀里的人后,楞了一下,随即缓慢皱着眉头,又恢复往日的冷淡神情下了床。
沈初还发呆着呢,正要和他说话,对上他冷冰冰没有感情的视线,她努了努嘴,这男人典型的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真难伺候。
沈初还累着,翻了个身继续睡。
贺致洲则一言不发进了浴室洗了把冷水脸,他抬起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尤其是这双眼睛,他看着这双眼睛出神,仿佛那不是自己的眼睛,是别人的。
他深呼吸叹了口气,调整好状态才出去。
沈初还在睡,她睡的很沉,姿势不算优雅,并不好看,他看了她一会儿,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转身出去了。
这次出去,贺致洲直接去了建筑院。
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烟很快见底,一根接着一根抽。
就连其他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很少见他情绪如果强烈起伏过。
下午,贺致洲出去和甲方开会,这一忙又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公寓。
进到电梯,接到朋友的电话。
朋友约他出去玩,他拒了。
那朋友隐晦说:“就来一下嘛,大家都听说了,有点担心你和沈簌。”
他和沈簌的事已经闹到朋友圈人尽皆知了。他本身无意隐瞒,而沈簌那边不同意分手,不同意取消婚约,一直在压消息,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无意隐瞒,自然瞒不住。
电梯到了楼层打开门,贺致洲走了出去,说:“不用担心,正常分手,没事。”
“那也出来聚聚,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