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两个人的身份证。
沈初就这样被贺致洲带到房间,门开了之后,她站在门口不想进去,贺致洲看出她的抗拒,上前便将人拥入怀里,往房间里走,她半推半就……不太顺从。
事后,他抱她进浴室。
水温很热,玻璃门上弥漫水雾。
结束后出来,她浑身发软没多余的力气,趴在床上,头发还是湿湿软软的,他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似乎是故意要惩罚她。
贺致洲挑高她的下巴,“不是喜欢这样?”
她摇头,“没有,我不喜欢。”
“真不喜欢假不喜欢?”
“真的!”她渐渐染上哭腔,“我真的不喜欢。你别这样。我会si的。”
“你不会死,我怎么舍得你死,是不是?你比别的女人有意思多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记得了?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初捂住他的嘴,满眼都是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记得,我记得。”
“记得就好。”贺致洲拿开她的手,她没力气,跌坐在床上,深陷柔软的被子里。
海藻般的长发和纯白枕巾形成鲜明对比。
她皮肤很白,也很脆弱,很容易留下红印子,他的力气又大,又粗鲁。
他是真不温柔,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暗淡下来,窗帘没关,外边响起城市的霓虹灯。
沈初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他才渐渐放过她。
真结束后,她还在哭,眼泪是小珍珠,娇气得很。
贺致洲想抽烟,看她哭那么厉害,还是放下烟盒,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情绪:“已经结束了,还哭什么。”
不管他怎么哄,她都不理会。
贺致洲没办法,听不得她哭成这样,低头就吻她的唇,她下意识躲闪,不配合,无疑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摧毁欲。
她一个劲重复他很可怕,跟丢了魂似的。
贺致洲难得好脾气哄了一会儿,又提起了张锴:“你是不是只跟张锴说了你在哪里。”
沈初身子一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