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哭起来那叫一个动容,她开始洗漱和沈父的多年夫妻,言下之意是在控诉他多年的冷漠对待,尤其是年轻那会,公司步入正轨,他在外边包养女人,一个换一个,经常出现在八卦杂志上,那个年代,还有杂志,版面头条就是他,也就近几年随着年纪大起来,才收敛了些。
可沈父年轻那会对她造成的伤害是永远不会随着时间而过去,尤其是在张芮雪这件事上。
沈夫人娓娓道来:“当年你痴迷张芮雪的时候,闹得满城风雨,为她包场,为她买别墅,养她,给她无尽宠物,高调出入各种会所,而我那时在家里照顾沈簌,看着满城都是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消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如何?”
这些事想起来,沈夫人还是很在意,锥心刺骨一般的痛,她几度哽咽着,说:“你有没有想过,沈初就是故意来报复我们的,她心里恨我们,她根本就不爱这个家,她只想毁灭这个家。”
沈父还是高高在上的态度:“用不着你教我做事。”
沈夫人的心凉了半截,随即苦笑一声,是啊,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性格,谁能说得过他,而且这样子更不是说话的态度,“我很好奇,你和张芮雪在一起那会,也是这样对她吗?”
沈父又怎么会回答她,“一个死掉那么久的人,你跟我提她干什么,别没事找事。”
说完沈父叫来司机开车,他要出去。
沈夫人颓然坐在椅子上,扶着椅背才能坐稳,定了定神,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沈夫人左思右想,还是给沈初打了电话,然而沈初还是没接,沈夫人寻思给自己的小姐妹打了电话,还打听起了贺家最近的情况,从而得知贺家那边也不太平静。
……
大年初一,贺致洲还是回了趟贺家,没带沈初,沈初也不想过去,再跟他回去一趟,指不定又要和他闹分开,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
贺致洲带了礼品回去,佣人倒是热情招呼,只有贺父一脸不悦,冷言冷语问他还回来干什么。
贺父还没说完,贺夫人拉着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了,难道真要和亲儿子断绝关系才行?
而且贺致洲没有带沈初回来,这还好一点。
贺致洲没待太久准备离开,贺夫人又问他:“你最近瘦了不少,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