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贺致洲陪那个富家女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他们俩这进展很快啊,好像你要被抛弃了。”张锴调侃道。
沈初又是哦了一声:“你这么笃定?”
“你都把唯一的筹码打掉了,而且都过了热恋期,男人的劣根性永远都是这样,等腻了,就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沈初,你太傻了,干嘛那么冲动把孩子打掉。”
沈初没有力气回答,蜷缩在软垫上,捂着小腹,怎么突然间又痛起来,她额头渐渐渗出一层冷汗,痛苦又难受,说不出来来。
张锴听到她呼吸急促,急忙问她怎么了。
她说:“肚子疼。”
“你吃错东西了?你人在哪里?”
“学校。”
“电话别挂,我去找你。”
沈初又想起做完手术后麻药过去的痛感,仿佛是在惩罚她擅作主张拿掉孩子,半条命都要搭进去,现在的痛感和那次一样。
渐渐痛得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等沈初醒过来,已经在医院了,周围都是白花花的,就医生穿着白大褂站在旁边,还有张锴,张锴看她醒了,急忙问她:“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沈初问他:“我怎么了?”
“你生理期,痛得晕过去了。而且还睡在地上,你不冷是吗?”张锴说,“不过你怎么会被关在教室,谁把你关在那的?”
“同学。”但沈初不知道是哪个同学,不过无所谓了,纠结这也没用,大家都看不惯她。
张锴若有所思一会儿,说:“你的手机没电了。”
“哦。”
医生说:“你再休息一会,等好点了没事再出院。”
张锴:“麻烦医生了,辛苦了。”
“不用。那我不打扰了,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