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了,威胁你不行么?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沈初不是你能沾惹的人,有些话,我不再说第二遍。”
贺致洲揪住他衣领的手逐渐用力,掐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却还笑得出来:“贺致洲,你是急了吧?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沈初流产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昨晚被她同学欺负,你又在哪里?你不过是个游移不定的渣男而已,装什么深情。”
贺致洲嗤地一声冷笑:“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跟你没点关系。那是我们俩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如果你还在她身边出没,别怪我没有提前警告你。”
张锴举起双手投降:“好,我怕了怕了,不就是个女人而已,你喜欢那你自己留着,这下可以松手了吧?”
贺致洲没有松开手,而是更用力收紧手上的力道,眼神充满厉色,再三明确警告他。
张锴端正态度:“贺先生,我都怕了,你能不能、松手,我想你也不会蠢到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吧?你快放开我!”
他脸都红了,喘不上气。
四周要是没有人,他真有可能被贺致洲掐死。
妈的。
张锴心里骂了句脏话。
贺致洲冷不丁松开手,冷艳一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没有下一次。”
张锴摸着脖子笑,咳了几声,而贺致洲已经进了病房,张锴盯着病房门口的方向冷冷一笑。
沈初正要下床,恰好贺致洲进来了,几步上前扶了她一把,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她下意识避开,大概看到是他,有些抗拒。
贺致洲沉了脸:“你去哪里?”
“洗手间。”
贺致洲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起来就往洗手间去。
沈初反应过来就推开他:“你放我下来。”
“不是要上洗手间?”
“放我下来。”沈初微怒。
贺致洲干脆把人抱进洗手间,逼仄的洗手间并不能容下两个人,而且她还是被抱着的,病房里其他人还投来探究的视线,看他们俩个人一块进了洗手间,贺致洲盯着她说:“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