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说:“没有,就是没有。”
贺致洲无奈笑了声,说好:“没有,那你坐在楼梯上不冷么?”
沈初站起来,掉头就往房间去。
贺致洲几步跟过来,几步就把沈初捞了在怀里,她本来就走不快,很快被贺致洲跟上来,人也被他捞在怀里,他身上有烟味,味道不太好闻,他问她:“都听到什么了?掉头就跑,我还没追究你在偷听。”
沈初眼眸微沉,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父亲我把孩子拿掉了?”
她虽然没听到他刚刚是怎么说的,但直觉是,他肯定没有说。
贺致洲说:“你都听见了?全部?”
沈初不承认不否认。
贺致洲把人抱回床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说:“不管你有没有孩子,我们都会结婚。”
沈初说:“结婚?”
听起来遥远又熟悉,但真能结婚么?能那么顺利吗?
贺致洲说:“是啊,结婚,挑个时间,我们去把证拿了。”
他的模样告诉她,他真的不是开玩笑,是来真的。
沈初开始退缩了,她虽然想过要把他勾到手,千方百计都想得到他,但得到是得到,她没想和他结婚。而且也用不上孩子拿捏他,他现在好像已经完全被她拿涅住了,孩子和结婚都是他提的,不是她主动的。
贺致洲看她走神,又吻了吻她的唇,说:“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你家里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他们什么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
沈初从小在这个环境长大,或多或少了解些像贺致洲这样的人,对婚姻另一半是有要求的,要么门当户对能给家族带来利益,除此之外,婚姻大事是不能自由做主,但可以在外边乱来。
但贺致洲说得那么轻松,她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