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身边已经空了,她揉着眼睛光脚走出房间去找人,
便在书房找到贺致洲,他还在打电话,满书房都是烟味,很浓烈,她捂着嘴咳了咳,被呛到了。
听到动静的贺致洲立刻转身看过来,忙不迭掐掉烟蒂,赶紧走过去,说:“醒了?怎么不穿鞋子?”
说着很自然把她抱起来,不过没进书房,书房烟味太大了。
于是来到楼下客厅,沈初晃着腿,脚趾莹白,指甲修剪整齐,都是贺致洲给她修剪的,把她当成陶瓷娃娃对待,凡是亲力亲为,就连指甲都是他修剪。
坐在沙发上,沈初赖在他身上,刚睡醒,迷迷瞪瞪的,还没彻底清醒,她声音带着慵懒的倦音,说:“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贺致洲说:“叫你也未必起得来,干脆不叫你了。”
“你怎么这样。”沈初嘟着嘴,“干嘛不叫我起来。”
“你早上才睡着,我怎么舍得叫你起来。”
沈初嘟囔:“可是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昨晚还打雷下雨。”
她就是被吵醒了,更睡不着了,昨晚打雷下雨真的完全睡不着,要不是贺致洲在陪着,她可能一整晚都睡不着了。
贺致洲把玩她腰上的软肉,温声细语道:“不怕,我叫人把窗户装多层隔音,这样听不见了。”
“不行的,还是会听见的。”沈初嘟囔,“除非住地下室。”
“那我挖个地下室?”
“我开玩笑的。”沈初求饶了,“致洲哥哥,你别闹我,我就是有一点点失眠。白天也不要睡觉,晚上才不会失眠。”
“这样,晚上睡觉前做运动运动,你累了就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