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簌利用舆论,我担心她和我小妈还有其他安排,我小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家那边也许不会和贺致洲起正面冲突,不过有足够的利益,亲父子都可能反目,你得提醒你家贺致洲小心点。”
张锴是真为了沈初好,特地提醒了一句,“要不是因为你,贺致洲和我小妈斗死都无所谓,我倒是很想有人帮我牵制我家那些个人。”
沈初听他说着,没有说什么,情绪寡淡得很,她在想事,走了会神,还是张锴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我在叫你,你在想什么,叫了你好几声。”
“刚在想事,你刚说什么?”
“算了,你是真没心听我说话。”张锴自嘲一笑,“和你说个正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好多了。”沈初漫不经心回应着,“你刚说贺致洲在对付沈家么?”
“是啊。你爸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不过说实话,贺致洲为了你可豁出去不少东西,如果不是真心对你,我看他没必要花这么大的劲对付沈家,你家那边虽然苟延残喘,这些年暴雷不断,还是有一口气能坚持下去,你家贺致洲临门一脚,啧,给你爸添了不少麻烦。”
沈初觉得挺骄傲的,心思浮动,怪不得贺致洲会叫朋友来,大概是谈很重要的事,只得回到家里来,也许就是谈她家的事。
“那挺好。”沈初很骄傲,神情更是如此。
“你自己也小心点,要是你爸找你,别单独出去,怕就怕你爸走投无路,而且你爸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
张锴似乎想起了她母亲的燥欲,所以来了这么一句提醒,又说:“其实贺致洲对你还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