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簌说完,没再逗留,直接离开。
沈父想站起来追都站不起来,他如梦初醒,赶紧翻开抽屉里的药盒看,全是药,都是沈簌准备的,他忽然明白过来,根本不相信沈簌的为人,她肯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错,是药不对劲,他吃了这么久的药,情况没有得到一丝丝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就连站都站不太起来。
沈簌之所以态度那么嚣张,没把他放在眼里,肯定是早就存在了害他的心思!
“贱人!都是贱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父骂骂咧咧,狠狠锤了下腿,眼里充满恶毒的恨意,仿佛淬了毒液。
……
沈簌回到车里重重喘着气,明明刚刚已经看到沈父的落魄样,她心里还是不解气,她最恨的还不是沈父,是沈初,她对沈初的恨意与日俱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沈簌闭了闭眼,死死咬着牙根:“伸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你等着。”
她调整好呼吸,拿了手机拨打电话,去见大客户去了。
……
年关将至,沈初又陪贺致洲回了趟贺家,这次贺婉不在,据说已经出国去了,问了一嘴又得知周翰森陪着贺婉一块出去了,贺夫人提起这事就叹息,贺致洲则面无表情,没有再问什么。
沈初看了看他们,又看贺致洲,快到吃饭的时候,她找到机会悄悄问贺致洲:“你是不是很担心?”
贺致洲反问:“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