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既然大娘非要我们在一起,要不我们先在一起,等回头我再给你补一个婚礼如何?”
这样说话,张恪自己都觉着气短,这简直就不是男人干的事儿。
没想到小赖一听直摇头,“不用不用,只要你心里有我,要不要婚礼对我来说无所谓。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你?能陪在你左右,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关于我师父的要求,你自己定就行了,不用管我,真的,我都依你。”
张恪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作主了。今天晚上,我就娶你过门,就请魏征当媒人,为我们主持。
特殊时期,咱们简单一些,只请你师父和魏征、房玄龄、杜如晦、程咬金、侯君集在一起喝一杯水酒就算是礼成了,你看如何?”
小赖的脸烫得厉害,她轻轻点点头,“一切都听你的。”
从张恪屋里出来,她快步回到了东厢,一把拉住花大娘,“师父,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他圆房啊?真是羞死人了。”
花大娘嗔了她一眼有,“男人啊,就得逼着点儿,你没看他看到长孙姑娘晕倒时那个心疼的样子,驿站里还有个如意公主,我要是不替你作主,你还有什么?
你这个时候跟他拜堂洞房了,就算比不过公主,那也是在长孙姑娘之前进了门,将来她是要给你敬茶的,你永远压她一头,明白吗?
再说了,回头少帅不是要出征吗?这一去又不知道是多长时间,咱们还能真的让他再做太监啊?
男人嘛,对那点事儿看得可重了,可是要解那君子丸的药性,只能是跟你洞房,你说这事赶事弄到一起,我能怎么办?”
小赖一把抱住花大娘的脖子,“师父,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都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