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帮着李靖清理一下他们由川入关的道路,也省得他们长途跋涉之后还要立即面临死战。”
张恪哈哈一笑,“大哥这个主意好,就算是不对付李渊,光是冲着为李靖他们清理桥头堡,周至也是势在必行。”
正在这时,李秀宁走了过来,“王爷,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在乱叫了几天之后,李秀宁还是觉着叫自己老公的官讳比较好,毕竟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这才是她骨子里的东西。
她既然这样叫,张恪也不多说什么,随她高兴怎么叫都行。
“没什么,我刚才跟大哥说,这里才是你的主场,你在这里从容自如,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带兵。”张恪笑着给她端过一杯茶。
李秀宁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那是当然,要没有这些兄弟们陪着我,我可能早就完蛋了。”
张恪伸手接过她的茶杯,“秀宁,你的人马都在山里?离长安这么近竟然没有被发现?”
李秀宁得意地一笑,“长安那帮人,顶多能看到这里,再往山里他们连一根毛都看不到,我已经请道长安排人送信进去,估计快的话吃过晚饭就会有人过来了。”
对于李秀宁的话,张恪没有说什么,这是她的地盘,一切听她的就行了。
“秀宁,长孙姐姐怎么样了?”张恪转移了话题,“我看她最近的状态似乎越来越好了,她到底怎么想?”
说以长孙无忧,李秀宁也是很担心,“无忧现在一心求道,根本不思人间喜乐,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怕是真的要变成枯木了。”
张恪摇摇头,“秀宁,我们要想办法帮帮她,不能让她这样。晚上我过去劝劝她,再探探她的口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