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真的要让他们把薛仁越赎走吗?”禇亮倒愣住了。“为什么不呢?薛仁越就是个废话点心,让薛举赎走他我能白得很多战略物资,像战马啊粮食什么的。可是关着他,我既要浪费人力还要浪费粮食,这没账算啊。”
张恪一副财迷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打开了算盘。
时间不长郝瑗回来了,只是气焰不像原来那么高了。
他没有想到,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薛仁越竟然就那么随便地被扔在地牢里,那种狼狈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野狗。
“郝瑗,你自己说说看,这个薛仁越你们要不要赎?”张恪低头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郝瑗犹豫了一下,“来时我们霸王没有说起这种情况,我不能自专。”
张恪指了指旁边的纸笔,“你可以把情况向西楚霸王讲清楚,让他自己来做决断。”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郝瑗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让你写封信给薛举,他该不会是不认识字吧?”张恪微笑着看向郝瑗。
郝瑗心中一慌,“既然你没有诚意,又有新的变化,我要立即回去面见我们大王,把你的要求向他说清楚。”
张恪摇摇头,“不必你跑来跑去了,那多辛苦啊。写封信,让人替你送回去,要是薛举想要儿子,就自己准备好相应的赎礼送过来。
要是不想要,那我这里也不养闲人,反正那地牢你也看了,估计薛仁越那小子也浪费不了几天粮食。”
郝瑗气得浑身发抖,怒气冲冲地指着张恪,“张恪,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这是要干什么?”
“郝瑗,你可不要红口白牙的胡说啊,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张恪笑着摇摇头,“我只是让你写封信给那位西楚霸王,怎么叫要杀你了?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郝瑗怒声叫道,“我要回去!两国交战不扣来使!”
“你算狗屁来使!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反贼!”张恪突然莫名暴怒起来,“弹丸之地也敢称王?谁承认你们是一国了?你不是什么两国来使,你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反贼!
我告诉你郝瑗,你自己想清楚,你写好了这封信,说明你还有点用,要是连封信都写不好,老子留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