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梦魇，她见过太多太多人。而那些人身上无一例外的，都包裹着负面念头。

未启蒙的婴童或许是最纯真的时候，但随着他们的长大，他们也会变成那副模样。

所有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毒夕绯：" 那你，是选择站在曼多拉那边吗？"毒夕绯眼神变幻了一瞬，轻轻问着。

声音里带着她都不确定的迷茫。

曼多拉的确算计了他们灵犀阁。而对抗曼多拉和报复，这些大部分都是出自于私人恩怨。

报复曼多拉，便不让曼多拉如意，从而出手干预和阻止曼多拉，这似乎是一套闭环的理论，没有解。

敏锐的察觉到身侧毒夕绯身上散发出的迷茫，希露尔侧过头，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希露尔：" 之前是中立，现在也不会选她。"

———题外话———

话本又开始整新版本了。

待会儿见嗷~第872章 人心复杂

钟声伴随着朦胧的夜色悠然传来。

清凉的夜风将钟声传送的很远，昭示着十二点的来临。

夜幕完全降临，人行道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

整座生气的城市一瞬间静谧下来，褪去了车水马龙的交响乐，只剩下马路上屹立在道路两旁的路灯静静散发着自己的光。

希露尔：" 十二点了呀。"

两只手都拎着购物袋的希露尔停下脚步，望着孤立在夜色中，那高楼大厦顶端在暗沉的夜色中闪烁着的霓虹灯。

毒夕绯：" 原本以为人类世界的夜晚也会跟他们白天一样是喧闹嘈杂的，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倒是突然不习惯了呢。"

毒夕绯望着前方的路口店铺前，正拎着包关闭门店，结束今天的营业，准备回家休息的人类。

荒石和莫纱不在，她们一同走过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看过尽管劳累和疲惫，却依然鼓起勇气迈向明天勇敢生活的人类，看过尽管不能收养，却依旧定点到一个地方投喂城市中的流浪小动物的孩童，也看过没有固定的住所，在城市中颠沛流离，却拒绝别人的施舍，靠着拾荒和回收城市的塑料垃圾活下去的人。

半天不到，她们却像是看遍了如今的这人生百态。

毒夕绯：" 人类，还真是一种矛盾又复杂的生灵。"

最终，毒夕绯收起眼底的思绪，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希露尔倒是见怪不怪的模样，数了数自己今天的战利品们，嘴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