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开口:“我才不喜欢那些女人,一个个脑袋空空,都是些庸脂俗粉。”
鸦隐作势又要打:“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鸦元这才闭了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一棵棵高大的阔叶榕树被平稳行驶的汽车甩在身后,凝聚成一个看不清的黑点儿,直至消失。
鸦隐支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景色,脑袋里却推演起了那些于烬落吞吃的药片,跟精神类相关的可能性。
在休息室里,他说是因为最近睡眠不太好,才吃那些安神助眠的药。
但通过欧灵的偷拍记录显示,从她拍到的于烬落服用药片第一次就在开学后不到一周的时间——
而鸦隐是开学了一个多月才转学过来的,显然他‘失眠’有一段时间了。
并不是最近才开始,而是长期性的在服用那类药片。
这会儿她有些可惜,自己没能像魔术师那样练就一手出神入化的手速。
否则今天就可以趁机偷拿一粒,到外面的医院进行化验,一切都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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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元领着鸦隐走进了一个宛若灰色的窑洞般的门头,一路走过二十几米蜿蜒曲折的‘密道’,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一个三面墙壁都矗立着密密麻麻的书籍的……房间里,站着一个身着燕尾服的青年。
青年的身材高大,外形也十分英俊,冲着前来的鸦元和鸦隐二人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在鸦元报出了一句‘永不溃烂的森林’后,对方脸上的笑意更浓,只见他藏在桌后的手不知摁了什么键——
在他身侧的那面书墙,忽然发出‘咔擦’一道闷响。
机关运转间,一扇书柜竟然缓缓往上升起,直至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
鸦隐:怎么有种又中二,又神秘的感觉。
跟着鸦元的脚步往下踏入台阶:
人群的谈话声,裹挟着一阵悦耳的爵士乐曲,涌入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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