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替我挡广告牌受伤了,我要不管你,那还是人吗?”
拉开的距离明显让她稍稍松了口气,整个人的状态也变得自然了些。
甚至故意挑眉玩笑道:“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么黑心肝的人吗?”
宫泽迟见她面上的神情变得自然鲜活了起来,心里打了个突,莫名觉得‘失去了’点什么。
在这样‘不甘’的因素影响下,他不再犹豫,又将话题往回扯,甚至探究得更深:“你刚才看起来有些紧张。”
“我明明都醒了,医生说了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为什么?”
见对方迟疑不答,宫泽迟将脑袋朝着她所在方向扭过去。
心底竟莫名地生出了些勇气来:“因为觉得欠了我的?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回应我的感情?”
“还是,你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听了这话,鸦隐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脑袋是不是被砸得出了问题。
紧跟着就想嗤笑对方想太多了——
她要是会因为‘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许,那早就对于烬落那个家伙大为改观了。
她只是,只是稍微有点惊讶罢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脑袋。”
鸦隐站起身,并没有正面回应对方的问句,但这话落入宫泽迟的耳朵里,便是在哂笑他自作多情了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不想结束和对方的独处,伸手抚住了额头,发出了一道低吟:“我没事,只是头稍微有一点点晕。”
“你就在这儿,多陪我一会儿就好了。”
鸦隐刚站起来想要往外走的身形一缓,迟疑道:“头疼的话,不是更应该叫医生过来仔细看看吗?”
“砰”的一声脆响,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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