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将两只小黑球从自己两边肩膀上托进手心。

“能帮我向上面，以及向前面看看吗？”

“唳！”

“啾啾。”

追风掣电难得一次用了不同的鸟语。

两小只就好像真的听懂了杜衡所言般，转而向前飞去，飞到十米可见距离之外后还能听见声音。随着脱离众人可视距离，再到声音几乎听不清时，两小只又都飞了回来，并未迷路。

杜衡注意到，追风掣电的飞行高度永远不会高于林中最高的大树的树顶。

“这白雾区内你们可以飞得远，但不能飞比树更高？是吗？”

两小只齐齐点头。

戴峰看呆了。

“杜衡，你咋训练的，它们俩真听得懂人话？”

“天生神鸟，训练可练不到这程度。听懂人话也是它们自学的，我没教多少。”

上次在海省野营杜衡就发现两小只似乎听得懂人话。

回到江宁省他特地验证过，只要不佶屈聱牙，常见普通对话，两小只都能听懂并理解。

当然了。

听懂归听懂，听懂后照不照做，就不是杜衡能控制的了。

比如杜衡让两小只以后迎接他时别“愤怒的小鸟”。

可两小黑球听了吗？

压根不听！

反而变本加厉，速度越来越快，撞得杜衡越来越疼。

要不是杜衡一直勤练五禽戏·真，身体素质也随之缓慢但稳定增长，真说不定哪天被撞出内伤来。

确认追风掣电能成为队伍向前的眼睛后。

杜衡便给两小只下了新指令，让它们帮忙四处看，看见大型野兽或者人或者奇怪现象，都立刻飞回队伍汇报。

“不要飞太远，也不用频繁飞来飞回，节省体力。”

继续往前十多分钟后。

董家请来的三位民间高人之一，忽然兴奋得大喊一声：“别动！”

“梁队长，不要动这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