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臣欣慰道，“你总算愿意说一句好听的了。”

周诺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晚上太气人了，你今天整整一天的表现，完全就像是另外一个人，难不成你在追求周妍妍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幅态度？”

周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她觉得这样的楚凌臣又烦人又可气，但又莫名其妙的有些留恋，甚至忍不住想起了周妍妍。

听到这个楚凌臣眸色一暗，拿着刀叉的手也微微一顿。

周诺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是在后悔也已经无法挽留了，只能硬着头皮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不过。

楚凌臣停了一会，很快就给了周诺的答复，而且答复让周诺感到意外。

“并没有，你是第一个让我变成这样的人。”

周诺眨了眨眼睛，清澈的双眸好像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动容。

楚凌臣道，“也许说出来你不相信，但是我和周妍妍在一起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甚至婚后我都没有对她特别上心，一起单独吃饭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也许这就注定我们的婚姻一定是失败的，只是两个人还在互相纠缠而已。”

周诺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撞破了一个什么大秘密，她还以为周妍妍和楚凌臣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毕竟那天晚上他把自己认错成了周妍妍，嘴里口口声声叫的都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这才短短过去四年，楚凌臣对她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她也忍不住望而却步，即使再渴望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希望自己因为感情的事情受到伤害。

他对周妍妍是如此，对自己也未尝不可。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凝固成了冰，周诺思索着感情上的问题也一直没有开口，还是楚凌臣最先打破沉默。

“说起来我与周妍妍结婚的时候你似乎才刚出国，可是在那之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周妍妍说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