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陶擎宇问：“她叫什么名字？”

“小莫。”

宋夕把手机交到小莫手上，口型示意她可以开口说话了，但小莫却紧张地手脚都出汗。

听不见声音，陶擎宇主动开口：“小莫？”

“嗯……我，我是。”小莫的声音都在抖。

陶擎宇听出来，没取笑她，反而十分温柔的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可以叫你小莫吗？”

小莫差点激动叫出声来，她捂住嘴巴：“当然可以！”

“你吃饭了吗？”

“还、还没。”

“今天工作忙吗？”

“不……忙。”

虽然问题毫无营养，但看着两人这么一问一答，宋夕却觉得很欣慰。

她看向娄煜明，一脸觉得自己做了好事，“求夸奖”的神情。

娄煜明却是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漆黑幽深。

宋夕：？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按门铃的声音，应该是外卖送到了。

宋夕眼睛一亮，立马过去开门。

“宋小姐，外卖。”

“哎呀，姚助理，辛苦你了！”

听见声音，娄煜明眼皮子一跳。

宋夕一边提着外卖往前走，一边说：“正好你来了，我们还有一半都打扫完了，一会儿吃完饭后顺便留下来帮帮忙。”

娄煜明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见姚一凡一脸无助的样子，他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