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四个字，似乎用尽了夜晚晚全部的勇气和力气。

楚遇水抬了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我说，我如今的心跳是因为你。”

这一点，没有任何的疑问。这么多年，楚遇水从未对谁动心过，所以在刚刚的那一刻，就连楚遇水都在想，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会对谁动心，似乎都早已被老天爷安排好了。

“这次听清楚了吗？”

他看着夜晚晚，视线里多出了几分宠溺，这样的目光，夜晚晚不只一次见到过。

只要不惹怒楚遇水，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视线里大多都带着戏谑和宠溺。而夜晚晚一直觉得，楚遇水视线里的那几分宠溺是来自于处于桑出的玩味儿，因为觉得有趣，觉得好玩，所以他的眸子里才会流露出那样的目光。

“恩？”

得不到夜晚晚的回答，楚遇水的眉头皱了皱。

夜晚晚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清楚了，清楚了。”

她深吸一口气，这会儿，心跳更加猛烈，“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就算是因为婚约，也不至于把楚遇水牵制成这个样子，上次楚遇水说，如果你需要原因，那就是我看上你了。可那一句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和喜欢是不同的，和爱情似乎也是不同的。

“我听你的意思，是巴不得我去对别人好？”他松开自己的手，解开了安全带，安全带一直束缚着他，那种感觉很不爽。

他抬手，拂过夜晚晚额前的碎发，“你是我女人，我对你好不正常吗？还是你觉得我去对别的女人好才是正常的？还说你不是有受虐倾向。”

他喋喋不休的说，每一句话，几乎都是爆吼出声的。

他不只是一次听夜晚晚问出这样的问题，楚遇水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

啪！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在夜晚晚的脸上敲了一下，“我一直想着，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还是你的记性真的不太好。”

夜晚晚的面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