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啊,我又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拿着一瓶酒冲着屋子里面喊道,他脸红扑扑的,似乎是喝醉了。
“滚!”屋子门打开,直接飞出来一个酒瓶,然后又“砰”地关上。
老头子身手却是出乎意料地灵敏,他侧身,脚下摇摇晃晃踏过几个虚步子,然后巧妙地躲开了酒瓶子。
“棍儿,你这就太狠了啊!”老头子瞪大了眼睛,又咪了口酒。
“老李头,我跟你说,你再叫一声棍儿,我今天就把你扔茅坑里去!”屋子打开,一个同样苍老的人探出头。
“嘿嘿,火气别那么大嘛,我这不是来找你扯皮吗?”老李头丝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坐到了院子里的那个藤椅上。
里面的暴躁老头狠狠拍了两下衣服,然后坐到了旁边的藤椅上。
说来奇怪,他居然说变脸就变脸,上一秒还是怒发冲冠,下一秒已经完全平静下来。
“变天了。”老李头用手掌遮挡住刺眼的阳光,喃喃自语。
“变哪门子天?你坐这儿不晒啊?”另一个老头坐在阴影当中。
“神棍,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怕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