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溟故作娇羞的样子,半天不说话,白姨娘就更加好奇了,“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柳花溟脸蛋红扑扑的,说道:“说来这也是巧合了,因着春雁晚间伺候我,要在我房间里打个地铺睡觉,晚上时春雁却梦语说出了这话,我被她的梦语给吵醒了,认真听了很是震惊,而且不止一次,竟有两三次之多,我便知道春雁不是清白之身了。”
白姨娘不由张大了嘴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让柳花溟给发现了,这也是春雁实在是运气不好了。
白姨娘不是很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倒也是巧了。”
“是,是巧了。”春雁的事情实在不是能够拿上台面说的,白姨娘便就揭过了。
白姨娘叹了一口气,柳花溟也是很有眼色,看着白姨娘叹了这口气,总得关心一下,“白姨娘,这是怎么了?”
白姨娘很是发愁的说道:“虽说赵姨娘这会儿被老夫人禁足了,但是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到底她是少爷的生母,我这管家之权,说不准也是要给了她去的,我始终是这府里算不上的人物,到时候也是不能护的你多久了。”
柳花溟眼神微微一深,看向白姨娘,白姨娘见着了赶忙解释,“花溟,我说这话不过就是感叹一番,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
柳花溟笑笑,“花溟明白。”
柳沐琳推开门进来了,看到了柳花溟,笑得很是灿烂,“大姐,你过来拉。”
说完了以后好像又想起了今天府里的人传的话,很是担心地说道:“大姐,你没事吧?”
柳花溟摇摇头,“没事,你这是去哪儿了?”
柳沐琳这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柳花溟不由好奇,柳沐琳拿着手里的刺绣说道:“刚才在偏房刺绣呢,想着给祖母绣一个香囊,但是琳儿的女工不行,实在是绣的不好看。”
柳花溟接过了那个还没有绣完的荷包一看,确实是说不上好的,“祖母要的是一番心意,你有这个心,也似可以了。”柳花溟实在是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这荷包好,就说了这话。
柳沐琳一脸沮丧的样子,说道:“连大姐都这样说了,我看我还是不要绣了,就算是绣了,也是很难讨得祖母欢心,祖母一定不会带我去祈福的。”
白姨娘嗔道:“你还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