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千臣愣了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点头，“也对。”

车子启动以后很久都没人说话，乔语蒙从后视镜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付千臣认真开车的眉眼，他没分神，很认真的看着前方的路。

多久没这么仔细的看过付千臣了？好像在她签下离婚协议的那天晚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算一算，竟然快六年了。

“听说最近乔氏和陆氏集团合作了？”付千臣突然问。

乔语蒙猛地收回心神，用了两秒的时间才回想起来付千臣问了什么，回答：“嗯，是的。”

“挺好的。”付千臣点头，车子里又陷入了沉默。

直到车直接开到了乔语蒙家小区门口，付千臣才问：“那你以后都不打算做珠宝设计师了？”

乔语蒙愣了愣，这还是她不做珠宝设计以后，头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

珠宝设计一直是她的梦想，大概在她头一次知道有这个职业的时候，就立志要做一个珠宝设计师了。

可惜她上大学的时候，国内还没有这个专业，她就听了乔毅的话学了经济学。

“你在珠宝设计方面那么有天赋，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付千臣转头看向乔语蒙，眼底的情绪很复杂，乔语蒙看不懂。

“喜欢是一回事，要不要坚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乔语蒙说完，直接打开车门下车，礼貌的冲他点头，“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谢。”付千臣皱眉，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柔臣……”

“不用了。”乔语蒙打断了付千臣的话，柔臣两个字的含义那么明显，她就算这辈子都没机会再接触珠宝设计，也不会去柔臣。

“那……再见。”付千臣在脸上扯出了笑，心却有点发疼，看着她突然又像以前一样声色俱厉的和他说话，他竟然一下子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