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依依觉得，问春晚的事都是借口，这才是徐子若给自己打电话的主要原因。

但她并没有如若若所愿的安慰她，跟她一起痛骂袁主任，而是尽量以温和的声音劝说道：“袁主任说的其实没有错，方陆歌是演员，不是偶像，恋情对他的影响不会太大。但这个行业，对女艺人本来就更加苛刻，特别是流量明星，上升期恋情曝光，会对艺人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徐子若嘟囔道：“你怎么和袁主任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啊，我不想听！”

“好吧。”她只能换上哄小孩子的语气，“到时候你来玩，我们不说这个。”

徐子若这才语气缓和了些，开始期待起这次的山上之行。

“对了，”在问清楚地址之后，徐子若突然问道：“前段时间顾哥那件事你看了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在她看似平静的湖面上，将地下的暗涌都激发了出来。

顾城域的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她不自觉露出苦涩的笑。

“看到了。”

徐子若等了好久，发现她说了这三个字，后面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还不确定的问了一遍，“没有了？”

“还有什么？”蒋依依反问。

“没什么没什么，”徐子若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失望，“不过我觉得，顾哥还在等他的妻子这件事，只是那群网友的幻想而已吧？哪里会有人等一个人等五年的，而且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蒋依依沉默了一会儿，“他亲口告诉我，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徐子若：“……”

两人就这么对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徐子若义愤填膺的说道：“姐妹，等我！”

电话挂断时，蒋依依还没有回过神来。

为什么听徐子若的语气，不像是要她安慰，而像是来安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