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

方莲被绿瑶的声音吓得一愣，后退半步，堪堪停在宋寒霜的门前。

宋寒霜缓步走近，还未等她开口询问，站在自己面前的方莲先开了口。

“小姐，你回来啦！”方莲眨眨眼睛，僵硬的摆出一副欣喜的样子。

宋寒霜冷着脸点头，视线上下打量着方莲，开口质问，“你为何来我院子？”

“那个，我就是看看小姐你回没回来。”方莲低着头，说话支支吾吾，“夫人这几日很想念小姐。”

“我，我担心夫人，便会时不时的来小姐你这里看一看。”

方莲越说越有底气，最后还搬出了宋寒霜的娘亲。

绿瑶抱着包袱，跟在宋寒霜身后，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疑惑皱眉。

“哎，方莲，你不是在厨房里的嘛？”

“又不是夫人身边的人，也不是小姐身边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绿瑶的疑问让方莲瞬间又没了底气。

“是，是给夫人送汤药的时候不小心听见的。”方莲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宋寒霜的目光，“我就是太担心夫人了。”

方莲的话音落下后，便再没了声音。

宋寒霜未开口，绿瑶也站在宋寒霜身后，不曾言语。

良久，久到方莲要忍不住抬头看向宋寒霜的时候，才传来后者冷淡的声音。

“嗯，我知道了。”

方莲送了口气，面色松懈，又连忙开口，“小姐，我那边还忙着，我得快些回去了。”

朝宋寒霜行了个礼，方莲悄悄抬头瞥了眼宋寒霜晦暗不明的神情，便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

“小姐，你就这么让她走了？”绿瑶跟在宋寒霜身侧进了屋子，忍不住开口问着，“一看她就是要偷偷摸摸干坏事的样子。”

连绿瑶都能感觉出来，宋寒霜自然也察觉到了方莲的异样。

“她穿的那身衣服，你去瞧瞧，是不是我屋子里不常穿的那几件之一。”

宋寒霜喝了口茶水，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

“对！小姐。”绿瑶经宋寒霜这么一提，恍然大悟，“我说怎么瞧着那么不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