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双手环抱着白非墨的腰身,埋身在白非墨的怀里呜咽。
白非墨下巴抵在季哥脑袋上,一只手搂着季歌的脖子,声音不紧不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搞清楚现状,现在是我要报官。”
“季斌,把她看好了,她只要动弹,你就给我揍回来,今天这个官,我报定了。”
“好。”季斌紧贴着刻薄女人,防止她逃跑。
刻薄女人歇斯底里:“你不能报官!你还打了我,报官也没你的好果子吃。”
白非墨不为所动:“我无所谓,我保护自己的孩子正当防卫,官老爷自会为我主持公道。”
这个年代的人奴性思想还很严重,哪敢动不动就报官,她白非墨可不一样,有事找警察(报官)是理所应当。
刻薄女人觉得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她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煞神,这和传言中的白非墨一点都不一样,传言中的白非墨可是一个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柿子。
她哪里软,哪里软?!
白非墨不说话,刻薄女人也不敢动弹,她怕白非墨再像刚才一样给她胖揍一顿。
刚才手腕被白非墨抓住的地方还生疼生疼的,她脸肿的像两个小包子,还掉了一颗大牙。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大气不敢喘,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才算真正了解了白非墨的煞气,这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之前觉得她好欺负,纯粹是错觉。
片刻后,白非墨:“别愣着了,送官。”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季斌:“是,娘。”应了一声就一把将刻薄女人抓住。
刻薄女人原本就被白非墨一脚踹的气血翻涌,后又被白非墨一吓,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季斌抓她,她竟然忘记了反抗。
“我……我不要报官。”刻薄女人心里惶恐,又在脸上堆起一个实在拼凑不起来的笑容,“墨墨啊,你说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了一点小小的误会就闹到官府实在不合适,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