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被皇帝陛下问卡壳,“逃难”溜号了么。
怀庆长公主将信将疑,狐疑道:“那……皇嫂为什么不愿意回乾清宫去啊?”
庄韫兰:“……”有这么明显吗?
皇后娘娘的疑惑明晃晃的写在脸上,怀庆长公主忧心未散的点了点头。
庄韫兰:嘤!
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事情应该怎么说。
怀庆长公主于是琢磨着问:“是皇兄做了什么让皇嫂生气的事情?”
庄韫兰更窘了。
怀庆长公主于是了然,她想岔了。
但既不是闹不愉快,也不是皇兄单方面的令皇嫂生气,而皇嫂又敢怒不敢言,那这又是为什么啊?
怀庆长公主一时琢磨不出。
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琢磨。
因为新一场捶丸赛才进行到一半,皇帝陛下来接人了。
问完安,怀庆长公主就看到了皇嫂那飘忽的眼神,而与皇嫂相反的是,皇兄的神色却正常极了。
当皇嫂以“赛事暂未结束”为由,要继续留在西苑时,皇兄目光温柔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移步不远处的凉亭,含笑望着皇嫂跟她们打捶丸。
怀庆长公主敢发誓,皇兄虽然绝对跟暴躁狠辣那样的词不沾边,但却也从没待谁那么温柔过。
恍惚的,怀庆长公主就想起了几年之前的一个午后。
那时候,并肩坐在公主府的凉亭之中看他们斗蛐蛐的皇兄与皇嫂,其实就已经很像是夫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