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芊尽可能地不去体会,视线看向躲在角落里的布偶猫,四眼对望,她的脸颊滚烫得吓人,心头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耻不断在翻涌。
她转回眸,恰好与男人抬起的视线相撞,后者扯了扯嘴角,看不出什么情绪,口吻独裁:“以后不准再让其他男人进来这里。”
时芊下意识就说:“只有你进来过。”
在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加深时,才猛然反应过来,他说的这里是指这间房子。
时芊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没好气儿:“这是我的房子,我爱带谁来就带谁来,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没有这个权利管束我。”
晏池缓慢地勾了勾唇,忽而握住她的脚踝,往前压去,庞大的身躯一瞬间靠近,淡淡的薰衣草香袭来,与他的冷冽气息融合,缠绕上她鼻尖。
时芊一下就感觉被人圈在强大的势力范围里,无处可逃,一时间分不清究竟谁才是那个猎物。
“时芊。”他看她的眼神里有三分探究,三分暧昧,还剩四分寡淡。
一字一字地:“我没说过分手。”
时芊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喉结旁边画圈圈,“我们这样,要是被晏太太发现了怎么办?”
话音才刚落,晏池就吻了上来,一阵唇齿交缠,他到她耳边低声:“不方便就不要惹我。”
时芊知道就算不惹他,也在劫难逃,大晚上来找她,除了解决生理上的那点事,还能是什么。
还能是闲聊不成。
她想起他们之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就很少有耐心听她说话,就连分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当作没看见。
她想要的男朋友,是事事有回应的重视。
晏池忽然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我刚给你检查的时候,看到已经消肿了,应该是好了。”
时芊当即就敲醒警钟,吸了吸鼻子,软糯糯地说:“医生说至少要半个月,如果被你玩坏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压着她肩膀的手,骨节分明,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走势蜿蜒贲张。
他的力道真的不小。
如果他真想要,她是反抗不了的。
“那就嫁给我。”晏池转身在沙发坐下,在她腰上一带,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岔坐下。
时芊半开玩笑:“晏先生也打算娶二房啊?”
晏池凝视着她,唇色潋滟:“不是,你做最大的,做我的唯一。”
他是懂得如何拿捏人心的,用对方最想要的东西去当诱饵。
时芊咬住下唇:“温姨这几天没满足你吗?”
晏池声线渐沉:“她是她,你是你。”
时芊在心里骂他无耻,但面上笑容依旧:“我到时候能不能跟你讨点云洲集团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