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芊点点头，目送他上车。

车子刚开走，她就看见站在梁师傅武打馆门口一身腱子肉的男人。

在艳阳下，他的皮肤白得发光发亮，时芊注意到，他身上有几处新伤，但都不是什么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应该也不会留下疤痕。

江野呼出一口烟，冲她吹了一个口哨：“时小姐，上去坐坐？”

“好啊。”

时芊走过去，视线微垂，隐约看到他胸口里面有一道疤。

江野大大方方掀开给她看，“自杀未遂留下的疤痕，好恶心的，有什么好看？”

时芊嘴角一哂：“你这种人也会自杀？”

而且自杀怎么不是割腕，而是在胸口划一刀，未免也太狠了吧。

江野走快两步，“什么叫我这种人，是，我没有你高贵的出生，但都是人，也不比你低一等。”

“我不是这样意思。”时芊跟上他的脚步，认真解释，“我觉得你像只打不死的小强。”

江野吊儿郎当的，又点燃了一根烟，呼出两圈烟雾，浑不吝地笑了笑：“何以见得？”

时芊不想再探讨这个话题，话锋一转：“梁师傅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这个时间点，武打馆没有其他人在，门口写着休馆半个月。

江野说：“他回内地探亲了。”

他跳上擂台坐下，“晏则初找你，是要跟他儿子共享女人啊？”

时芊听着他十分欠揍的话，翻了个大白眼，踩起地上棍子的一角，然后拿起朝他扔过去：“关你咩事！”

江野稳稳接在手里：“老爸和儿子同吃一个女人，这是你们富豪圈好常见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你是跟林四海跟多了吧。”时芊没好气儿，“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无耻龌龊吗？”

江野浪荡地说：“我知道，例如你的晏池哥哥就是正人君子，最近你们住在一起，一晚几次啊？”

时芊看他两眼，忽而道：“你知道温淑怡这个人吗？”

“温淑怡？”江野玩着手上的棍子，漫不经心，“这不就是温淑雅的家姐吗，我当然知道她，我的兄弟们还经常去光顾呢。”

“怎么，时小姐也想去帮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