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信教,无非是祈求安康、祈求来年有个好收成。跟你们乾元的教派可不一样,很松散,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就像你们那些道观、佛院,上个香还得添香油钱。我们这里都没有那个说法,有些教派都是免费给教众提供相应物品呢。”陈乐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状况可是他没有想过的。
南疆这里对于这样的教派管理得太宽松了,那个组织要想隐藏其中不要太轻松。他就觉得一阵头大,这样的事情,怎么查啊。
“怎么了?这样有什么不好么?”看到他的样子,拓跋红燕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陈乐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应该也知道,我过来这边是为了查询黑色幔帐的。现在这边教派这么多,哪怕玩黑色幔帐的人光明正大的玩,也很难查到啊。”
拓跋红燕耸了耸肩膀,“这个事情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我们也查来着,但是没查到。”
陈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个话他确实说过,就算是给宫里边,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谁能知道这里的情况,竟然是这么复杂啊。
真的很头大,搞不好自己原定的计划,就要做出改变。短时间内,想要搞清楚,无异于大海捞针。
都知道自己过来了,那伙人要是在这里真的有什么据点儿,行动上肯定会更加的隐秘。你上哪里去找?
你就算是有那个本事和能力,挨个教派去查,你又能查出来啥?人家的教义肯定都是伟光正的,很多的教众也都是被忽悠的,你就啥都查不出来。
心里边叹了口气,很头疼。这个事情啊,处理起来可是要人命了。
拓跋红燕倒是没什么想法,其实她的心里边也根本都没有将这个事情当成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来看待。
就算是有人要祸害,那也是祸害乾元,不是祸害南疆。跟自己没啥关系,要不是因为黑色幔帐在南疆也出现过,她都不用折腾这一趟呢。不过也倒是挺好的,到乾元溜达了一圈儿,捡了一个周书齐,这个也算是很有收获。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自己选定的夫婿,而不是被父王指配的夫婿。
看到这边没自己啥事情了,拓跋红燕又跑到了队伍的前边去。得跟着周书齐并肩而行啊,这样才有夫妻范。
“少爷,恐怕这个事儿要难办很多啊。”陈伯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