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深挖当年之事,就是把我们往火坑上推。”
见林庭风丝毫不为所动,咬了咬牙道:“行,算你有种。
你自己要找死,我不拦着,到时候别牵连到我就行。”
扔下这话,她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人走远,林庭风才冷着脸理了理衣袖,吩咐道:“让着盯着诗涵,别让她坏了我们的大计。”
黄丰恭敬应声,迟疑问:“将军,此事的内情您当真不打算告知郡主?”
林庭风脸色更冷,“没那个必要,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浅的妇人,闹一闹也就歇了。”
话虽这么说,可了解他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极致。
别说是他,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被未来的妻子如此羞辱自己与父亲,也很难忍得了。
在黄丰看来,他家将军已经是忍常人所不能忍。
若是他,就算是陪嫁再怎么丰厚,他也绝不可能娶这种母老虎为妻。
他怕自己憋屈死。
长公主府。
华阳长公主坐在亭中,欣赏着不远处一叶小舟之上唱戏的伶人,眼底满是欣赏之色。
青雀恭敬上前,将宫中眼线传来的消息告知。
听完她的话,华阳长公主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这么说来,皇兄这几日身体大好了。”
青雀道:“听陛下身边伺候的人这么说的。”
她斟酌着,继续道:“如今陛下所服的药,都是由永安郡主亲自伺候,从未假手于人。
从偷出来的药渣看,陛下的身子,确实胜似从前。”
华阳长公主冷哼一声,“送嫁那个丫头,同锦川一样,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
更别提,背后还有皇兄那个老狐狸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