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不要站在那里!快,到我的田里来!到我的课堂上来!”他热情地,向我们招手,就像一个,最和蔼可亲的老师。
“我将亲自,为你们‘授业’!为你们‘解惑’!我将把圣上,最精纯的‘道理’,毫无保留地,灌顶给你们!让你们,一步登天,立地成圣!成为我,最得意的‘门生’!”
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师道威严”。
我感觉,我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向前走去!
我的道心,正在被他那股,名为“教化”的,霸道之理,强行地,“说服”!
“不好!”我心中大骇,立刻死死咬住舌尖,用剧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他的‘言’,就是‘法’!在这片‘课堂’里,他说的一切,都是必须遵守的‘规矩’!我们不能,被动地,听他‘讲课’!”
“那该如何?”青萝急切地问道,她也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师威”。
我的脑中,念头飞转。
面对“庖丁”,我们变成了“食客”,颠覆了“主客”关系。
面对“守墓人”,我们用“传承”的祭文,对抗了“虚无”的遗忘。
那面对这个自诩为“老师”的疯子,我们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