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提审刑事案犯。”万鄂湘慌乱地摆手,喉结上下滚动,显得异常紧张,“可能是找熊斌核实调查取证某个贪官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眼神闪烁不定,“你们在这里……如果被纪委发现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想说的是,未经批准在这里,纪委发现的话,那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走吧!”万鄂湘催促道。
“好!”两人跟着他出去了。
来到了警车旁边。
江昭阳和万钧纬跳上车,车身剧烈晃动。
万钧纬一脚油门,警车如离弦之箭向着琉璃镇疾驰而去。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化作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江昭阳摇下车窗,任由风涌了进来,吹散了他额前的几缕头发。
他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农田和村落,重重叹息一声,“熊斌这家伙,连最后一丝立功赎罪的机会都丧失了。”
“真是可悲可叹啊。”
万钧纬冷哼一声,“这家伙自以为狡诈,实则愚不可及。”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他以为选择性交代能救他一命,却不知这反而是催命符。”
“在法律的天平上,任何试图逃避责任的伎俩,最终都只会加重自己的罪行。”
在多年的办案生涯中。
他见过太多像熊斌这样的人。
他们或是自恃聪明,或是心存侥幸,来个假交代,真顽抗,总以为能够逃脱应有的惩罚。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狡猾多变,如何精心布局。
最终都逃不过法律的严厉制裁,这是铁律。
“盆景藏毒的事情,就像是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才被艰难地挤了出来。”江昭阳紧握的双拳因用力而泛白。
他抬手狠狠地抹了把脸,“可即便如此,这家伙关于他那辆路虎车藏匿的毒品,他仍旧是只字不提。”
“顽固得像是石头缝里的硬草。”
“那些毒品,一旦流入市场,就像是瘟疫般蔓延,不知道又会将多少无辜的家庭推向深渊,让多少鲜活的生命在绝望中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