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紧接着又陡然下沉,如同深渊的呜咽。
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对比。
“这个结论——还需要我多费口舌吗?诸位心里都该明白!”
张超森的目光如同盘旋的秃鹫,冷酷地扫视着会议室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要确保每个人的脊椎都因为他的话而彻底弯曲。
他的声音如同浸透了寒泉的铁砂,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彻骨的寒意碾过桌面:“我的意见很明确。”
“也很坚持——对于江昭阳同志的处理决定,只能比照,甚至超过对王栩同志处理的严厉程度!”
“只能重,不能轻!绝对不能轻!”
“这是组织原则的要求!这是维护党纪权威、政府公信力的必然选择!”
“好了!”
他双手重重按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大家怎么看?”
这句结束语如同最后的绞索猛地收紧,抛向整个会场。
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真正的交锋早已结束。
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只有权力的獠牙在无声地滴落着冰冷的光泽。
所有人的目光,或被沉重地牵引着,或被巨大的压力扭曲着。
最终都聚焦在了那个风暴中心的男人身上——江昭阳的身体依旧挺直如松,纹丝不动。
那里面蕴藏的,不是屈服,而是一座被强行冰封的火山。
邱洪举手道:“张县长,我要发言。”
张超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邱洪同志,我刚才说过,我的时间有限。”
“我马上要回去了。”
“因此,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张超森语速加快,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又硬又冷,“我要的是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