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被糊弄了,心里那火烧得肯定旺,可偏偏——半个屁都崩不出来!”
“一屋子的人,众口一词,全是好话,全是夸赞,把江昭阳架在火上烤!”
“他白刚再厉害,也整不明白这是咋回事。”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回味白刚那副哑口无言的憋闷模样,语气里的得意几乎要满溢出来:“效果出奇的好!”
“他带着满脑袋的问号走了。”
“要向领导汇报这不正常的情况呢。”
窗外的天光彻底隐没,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他此刻志得意满的脸,极度扭曲。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沉默并非空白,反而像拉满的弓弦,蓄积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呵……”终于,一声低沉、缓慢、如同从冰层深处挤压出来的冷笑,清晰地穿透了电话线。
这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纯粹的算计和即将施虐的阴冷。
林维泉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仿佛在聆听某种不可违抗的谕令。
“捧得越高……”张超森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起,像钝刀子刮过骨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摔下来,才越狠。”
林维泉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张超森的语气透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疑心生暗鬼。先让白刚在江昭阳头上悬一把无形的‘猜疑之剑’,这就够了。”
“他现在的怀疑,就是在为我们后续的行动预热!”
“这才刚开始呢,老林。”张超森的声音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火坑里滚一遭,顶多烫层皮。”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让他江昭阳——”他刻意拖长了调子,仿佛在舌尖品尝着这个名字的毁灭滋味,“从滚烫的火坑顶上,直接跌进万丈冰窖!冻他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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