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余盼暖嘿嘿一笑,字看不明白,但图她能看得懂,“小人身上的点,画的是人身上对应的穴位,这些线则是经脉,也就是我们如何运转炁的示意图。”
但凡再商铺买到的书,内容会以直白的方式呈现在余盼暖的脑海中,所以她能看明白。
可其他人不能,听完余盼暖的解释,大家还是云里雾里,不知道穴位是何意。
在田里忙的大人停下手里的活,听着余盼暖磕磕绊绊地教几个孩子习武,都暗暗心惊。
习武马虎不得,练错了路数难有大成不说,一个不小心还会有损经脉,可使不得。
“舟舟,小暖儿还是孩子,就算书里的内容能明白,也不能会其深意,只怕不行,习武和设阵不大一样,小暖儿要是教错了哪里,岂非弄巧成拙?”
卢意致撑着锄头立在田边,着实为自己的女儿和小外甥女抹了一把冷汗。
说罢,他余光瞥见在边上皱着眉头的卢兴思,眼前一亮:“诶!怎么把大哥给忘了!大哥是自幼习武,最有发言权,不如就让大哥来给孩子们讲解分析!”
卢意致把卢兴思揽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卢舟舟看了眼眉头紧锁的几个孩子,觉得这个提议使得,毕竟让孩子们自己学,要花的时间更多。
他们现在的目的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让孩子们学会防身的本领,让孩子自己学,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卢舟舟看向大哥:“大哥觉得如何?”
“为孩子们好的事自然是好,田里的活差不多已经忙完,种子和秧苗都种下去,剩下的就是翻土和浇水,少我一个也可忙得过来,孩子们,都过来吧。”
卢兴思放下锄头,洗干净手脚从田里上来,余盼暖就把《玉女心经》给他瞧。
字武学方面卢兴思颇有研究,他不是有天赋的人,但钻研武学多年,孩子还是教的了的。
书上的功法对他而言并不晦涩难懂,把书的内容从第一页掰开揉碎了细细地和孩子们说,几个孩子听得很认真,余盼暖年龄虽小,但理解能力很好,是几个女孩子里最先读懂的。
玉女心经是剑术功法,需得手中持剑才能练得,可孩子们哪里有剑?
本想着光拿木枝来充当练习之物,可这样太草率,几人还是决定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