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无论是北夏还是中原,私自跑去女人家里与其私会都不是一种名誉的行为。
巴勒跶悄悄地来到营帐前面,直接掀开帘子就朝里面望去。
一阵微风吹来,掀起窗边的帷幔。
整个营帐内物品基本上没怎么挪动,一切都好像叶南卿离开之前一样,可是偏偏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营帐外还有几个小厮在来回走动守夜。
只是,在哪里都找不到叶南卿的身影。
就连之前跟在她身边那个讨人厌的侍卫也不见了。
“她人呢?”巴勒跶眉头紧皱,出门便抓住了一个留守的小厮,拷问了一番。
只可惜这个小厮是叶南卿刚来时雇佣的北夏人,并非中原人士,也不知道叶南卿他们的行踪。
磕磕巴巴地讲述了自己所知不多的情报之后,便被巴勒跶扔到了一边。
“混蛋!”
“这女人难不成是跑了?”
巴勒跶又是愤怒又是疑惑。
还是不大确信。
因为营帐内的东西保存的实在太完整了。
他扭头看了营帐内一眼,这里的东西都还好好的,还有不少值钱的物件。
谁家逃跑,不将值钱宝贝全都带走的?
不管了!巴勒跶咬牙,对着手下高呵一声。
“来人,给我搜!”
“掘地三尺也要将陆夫人给搜出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找到了叶南卿遗留下来的凤凰琉璃、残留的衣物,甚至还有一些之前的屏风、古董、字画,通通全都留在这里。
可是唯独人不在这里。
还只留下了几个无关紧要、不是心腹的存在。
巴勒跶即便再不怎么不愿意承认,此刻也清楚了一个事实:叶南卿直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带着人马跑了。
留下的东西,不过是疑兵之计而已!
“混蛋!”巴勒跶一拳砸在了一盏琉璃的茶具上,碎片四散,划破了巴勒跶的手掌,但他却浑然不觉。
“这女人,为什么逃跑……”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