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不能开,我就顺道换个锁,再打磨打磨,看着也好看点。”邓凯说。
“好,辛苦了。”
邓凯虽然也不过三十左右,却是个完全的糙汉子,人也憨厚,说了两句话就词穷,给靳宴和时宁让路,等他们走了,他才往前厅去,特别安分。
时宁没当回事,挽着靳宴下酒窖。
她很轻松地找到了果醋,又跟靳宴一起去看前段时间做的葡萄酒。
主意是她提的,资料是靳宴查的,酒是共同做的。
靳宴拧开龙头,放了小半杯出来看成色。
原本浑浊的液体,已经逐渐变得澄清。
时宁说:“等宝贝出生了,咱们就用这些酒招待宾客。”
靳宴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心中也是无限畅想。
不急着上楼,俩人坐在木质台阶上,一个喝果醋,一个喝果酒。
“再过几天,应该就会踢你了。”靳宴将手放上时宁的肚子。
时宁把手盖再他手上,满心期待,“哎,你说给宝宝取名字,到底想好没有啊?”
“还在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