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喝了口茶,“嗯。”
“你还没给他穿小鞋把他调走啊?”时宁疑惑。
靳宴笑了声,说:“有人把他调到我面前,自然有人家的用意,我没必要这么快让人家失望。”
时宁托着腮,咀嚼着肉,琢磨他这话的意思。
算了。
反正他肚子里坏水总是多的,不用她操心。
小两口又说了半天,最后是靳宴叮嘱时宁休息,才挂了电话。
下午,临近下班,时宁正欢快呢,靳宴忽然给她打电话。
“干嘛?”她甜甜开口。
靳宴却没跟她开玩笑,说:“我等会儿去接你,咱们一起去趟琼州。”
时宁愣了下,“怎么了?”
靳宴缓了缓语气,才说:“你爸爸好像身体不太好,在琼州接受治疗。”
时宁呼吸窒了下,一时分不清,什么叫身体不太好。
“……什么病,你知道吗?”她半天后才回神。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他的身份不同,身体状况也是机密。”